用腾一的话说,他倒是可以集合更多人,但司俊风和祁雪纯都在里面,他们是投鼠忌器。
“你不是说吃药后症状会缓解?”
“你怎么有空过来,她最近好点了吗?”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四周,没瞧见他眼底的颤抖和担忧。
“吸引无数人的眼球,然后呢?”
“我……继续流浪,我本来就是没有家的。”傅延耸肩,“既然你们来送我,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吧。以后如果我又落你们手里,希望给我一个逃脱的机会。”
“需要我配合,是吗?”祁雪纯已从他的沉默中找到关键点。
然而近身的两个大男人,被祁雪纯敲了几下,竟砰砰倒地。
她明白了,“其实你本来就有牛奶。”
祁雪纯点头,“你待在这里,他见着我就不会再派人找了。”
司俊风不悦的沉眸,“你不是很想救她?”
却发现自己置身一间白到刺眼的房间,躺在一张冰冰凉凉的手术床上。
两人一拌嘴,又楼上楼下各自为阵的置气了。
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,祁雪纯吐了一口气,问云楼:“我是在那条路上摔下山崖的吧?”
祁雪纯看到了,那边坐着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孩,长发垂腰打扮得体,和另外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。
这时病房里没有其他人,只有程母躺在病床上,静静的安睡。
他心头一软,呼吸渐急。